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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保安

更新时间: 2025-11-24 07:05

上班的时候,黄世仁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左跳财,右跳崖”,老话就是这么说的。

颇有些神经质的黄世仁在心里一直默默地念叨着:“阿弥陀佛,佛祖慈悲,菩萨保佑,今天可别真的再碰上啥倒霉事儿啊!老子这两天已经够走‘背’字儿的了,老爸在老家住院,电瓶车的电瓶被蟊贼偷了,工资卡上只剩下一百二十块钱,而离领薪水的日子口还有小半个月,后边的日子还不知道该咋混呢……”

兴许是佛祖感应到黄世仁虔诚的祷告了,挨到凌晨12点交接班的时候,啥事也没有发生,一直跳着的右眼皮也消停了下来。

黄世仁总算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里再次默默念叨:“感谢菩萨,感谢佛祖……”

这丫儿差点就该感谢起CCAV了……

可是,交接班的钟点已经过了半个小时,该来换班的肖畅飞却鬼影子也没见着。黄世仁忿忿不平地拨这小子的手机号,他妈居然关机。

黄世仁才想起今儿个是周末,于是立马猜到这小子一定又是到八幢四单元五零一号的业主那儿偷腥去了。

八幢四单元五零一号的那个业主黄世仁他们都管她叫庄静姐,开一辆保时捷的卡宴城市越野,年龄约摸二十七八岁,有明星的脸蛋和模特儿的身材,走道的样儿腰晃臀摇顾盼生辉,姿色和韵味都是一流的。

听肖畅飞说,庄静姐是烟草专卖局局长包养着的小三。事实如何,暂不确定。

其实,在肖畅飞之前,庄静姐也打过黄世仁的主意。有时遇上黄世仁当班,庄静姐开着卡宴车路过安保岗亭的时候,便会自动降下车窗玻璃,从车窗里顺手甩一盒高档香烟给黄世仁。不是九五至尊也是软中华之类的。

在抽烟这档子事上,黄世仁平常抽的都是几块钱一盒的翻盖天下秀,难得开一次荤,对庄静姐的馈赠当然也就受之若饴。

没有想到的是,庄静姐给黄世仁高档香烟是在朝他抛洒诱饵。

一天,天气躁动闷热,在岗亭里值班的黄世仁,即使吹着电风扇,裤裆里也是汗津津湿漉漉的。这个时候庄静姐就打电话到岗亭上,用甜腻腻的声儿在电话里说她的下水道堵塞了,要黄世仁上去帮她捅捅。

黄世仁这丫儿是属于情商比较低的那种人,心说下水道堵塞了该给物管的水电工打电话啊?给我个看门的保安打哪门子电话?再说自己也不会捅下水道啊!一没工具,二没经验,三不在职责范围之内……

黄世仁念在抽了人家庄静姐无数盒高档香烟的情分上,就对庄静姐说:“庄静姐,我帮你给水电工打个电话,让他们来帮你捅吧?”

“谁要他们来捅了?讨厌!人家就想让你上来捅一下嘛!”庄静姐在电话里嗲着声音娇啧起来。

可是呢,讨厌的黄世仁继续不开窍,说:“庄静姐,捅那玩意儿要专业工具啊?我这没有专业工具啊!”

“你有的!你上来看看就知道了嘛!很好捅的……”庄静姐的声音里都带着勾魂的磁性了。

那一刻黄世仁的荷尔蒙终于被一下子刺激醒了,心里晃荡了一下,暗自说道:“我操!你他妈该不是叫老子去捅你身上的那个下水道吧?”

想到这儿,黄世仁下面的小弟弟首先就器宇轩昂地挺立起来了。

黄世仁的小弟弟踊跃地举手发言了,呵呵……

黄世仁抓过矿泉水咕噜咕噜地狂灌了一口水,压了压心里升腾起的那股子邪火,然后就朝八幢四单元五零一号走去。

到了八幢四单元五零一号,黄世仁果然是上当了。

丫儿径自到卫生间里摁了坐便器水箱,自来水通过坐便器水箱,在下水管道里稀里哗啦地流淌得比黄河泛滥还欢实。于是背对着卫生间门的黄世仁就纳闷地朝客厅里的庄静姐说:“庄静姐,你的下水道没堵的,不是流得顺顺畅畅的吗?”

“谁说让你捅卫生间的下水道了?”黄世仁的身后传来庄静姐软绵绵甜腻腻羞答答的声音,一副午睡刚醒慵懒倦怠的样子。

黄世仁一回身,衣着暴露的庄静姐已经跟他贴了个满怀,又白又嫩的玉臂软蛇似的一把圈在黄世仁的脖子上,粉嫩潮湿的面孔朝着黄世仁贴了上来,水汪汪的勾魂眼含情脉脉地盯着黄世仁,瞳孔里‘滋滋’燃烧着渴望被一场狂风暴雨洗礼的火苗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黄世仁一点精神准备也没有,血压陡然间升腾起来,脑子一下子就懵了,心坎间就象有千军万马杂沓着奔跑而过……

这小子立马傻啦……

黄世仁脑子缺氧胸口发闷地喘着粗气朝庄静姐说:“庄……庄静姐……别……别,你不是……要……要我帮……帮你捅……捅下水道吗?”

紧张到极点的黄世仁此时浑身冒汗。这猝不及防的诱惑令他不敢接纳庄静姐的投怀送抱,他把身体竭力朝后仰着,胆怯地退缩着。

庄静姐暖烘烘的粉脸已经贴在他汗津津的脸颊上,饱满而且极富弹力的两团肉饼也死死地挤压着黄世仁的胸口,这种销魂的挤压令黄世仁连呼吸也感到有点困难了。

“人家真的是让你来捅下水道的嘛!傻瓜,是这儿的下水道,它痒……”庄静姐将脸埋在黄世仁的脖子根处,对着他的耳朵喃喃私语地说,一只玉臂仍旧死死箍抱着黄世仁的脖子,而另一只玉臂却腾出来,伸到下面,朝黄世仁的裆部熟练地探囊取物。

黄世仁的小弟弟一下子被庄静姐紧紧地攥住了。而仅穿了一条肉色情趣内裤庄静姐,同时也把她的裆部朝着黄世仁的裆部撞击性地使劲贴了上来。一条裸露的玉腿顺势藤蔓似的紧紧缠绕在黄世仁的腿上。

黄世仁的小弟弟这个时候变得就象是淬了火的钢钻一般,直直地顶在了庄静姐贴上来的柔软下部。

庄静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吟声。

黄世仁的脑子瞬间处于半缺氧的状态,一时间目眩神迷。他的意志力已经无法控制住快要决堤的防线。

堂堂七尺男儿眼看着就要缴械投降了。

可是,电光火石间,黄世仁的脑子一下子闪过家徒四壁的惨样,以及在一所名牌大学念书,每月等着他寄生活费的妹妹。

黄世仁被撩拔得滋滋冒着蓝烟的激情一下子就熄灭了。

黄世仁不想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工作。因为这工作还是他的一个远房亲戚托关系把他介绍进来的。如果和业主发生这种关系,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就得卷铺盖卷走人。

一旦丢了工作,正在医院里躺着的父亲,念大学的妹妹怎么办?这是做男人的责任啊!

于是黄世仁组织起仅有的一点抵御能力,从庄静姐的纠缠中挣脱了出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像被人逮了个正着的小偷似的,噔噔噔地落荒而逃……

回到值班的岗亭里,黄世仁一个人胸闷气短地喘了半天,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可胯下那倔强的小弟弟,却愤怒地硬挺了两天两夜,拒不缴械也不投降,搞得黄世仁不得消停。

小弟弟愤怒的抗议折腾得黄世仁差点在半夜里,跑到野外去学狼叫唤。

后来,开着卡宴车的庄静姐再也不会在岗亭做任何停留,更不会顺手甩高档香烟给黄世仁了,车窗更是关得严严实实的。而躲在岗亭里的黄世仁,只要一看见庄静姐的卡宴车出现,莫名其妙地就会产尿急的反应。有时小弟弟还要冷不丁地在下面恶作剧地瞎捣乱,突地抬起倔强的头颅,摁也摁不下去,搞得黄世仁心里火烧火燎的很不得劲儿。

毕竟庄静姐是一个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女人韵味的妙人儿啊!小弟弟的过激反应也在情理之中啊!

再后来,当肖畅飞偶然间摸出一盒九五至尊出来显摆,并递一根给黄世仁抽的时候,黄世仁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说:“是庄静姐奖赏你的吧?”

肖畅飞还没整明白是怎么回事,很诧异地望着黄世仁说:“你怎么知道的?”

黄世仁阴险地笑了下,说:“我不光知道你这烟是庄静姐奖赏你的,我还知道你小子的那颗烟也被庄静姐抽了。”

“你啥意思?”肖畅飞越加诧异,对黄世仁警觉起来。

“老实跟你说吧,庄静姐原来也想抽我的这颗烟来着,可是,哥们儿我没你这么贱,没让她抽上。关键的时候,哥们儿我稳住阵脚了。严格说起来,你只不过是老子的一个替身而已。不过你不用担心,我是不会把这事漏出去半个字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对了,还有庄静姐知,呵呵……”

“你丫嘴真损!说吧,怎么才能封住你的嘴?最好别逼着我杀人灭口!”肖畅飞开始威胁起黄世仁了。

黄世仁略显几分诡秘地说:“我的条件不过分,你从庄静姐那儿得的烟咱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平分。另外,哥啥时候想听听细节解解闷,你就得绘声绘色地讲给哥听。注意,是细节,不是故事梗概。而且叫床的声儿都要模仿得惟妙惟肖……呵呵……”

“你变态啊!”肖畅飞狠狠地踹了黄世仁一脚。

不过肖畅飞还真给黄世仁讲他和庄静姐相互切磋技艺的各种细节,听得黄世仁血脉喷张,小弟弟愤怒的抗议弄得他直想把肖畅飞这小子当场给灭了,然后取而代之。

今天,毫无疑问,肖畅飞这小子一定又是到庄静姐那儿辛勤耕耘去了。那个已经完全谢顶的烟草专卖局的什么狗屁局长,根本就不可能满足庄静姐的胃口。就连肖畅飞有时私底下也对黄世仁说,他有点吃不消这女人了,不光姿势翻新,花样白出,而且各种招式层出不穷,甚至有时还要将窗户打开,将头伸出窗户外,让肖畅飞从后面冒死进攻……听起来那叫一个惊心动魄。

不过,想到一会儿肖畅飞来换班的时候,自己又可以得到一盒好烟,黄世仁心里倒也释然了,于是就在岗亭里耐心地等待着肖畅飞的出现。

可是,没有等肖畅飞的出现,倒等来了一辆奥迪A8在栏杆外冲他摁了一下喇叭。

一瞄奥迪A8的车牌——NM7878。这不是那位烟草专卖局局长的私人座驾吗?而驾驶室里端坐着的,的确是那个完全谢顶的狗屁局长。

黄世仁顿时就惊了,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慌忙找桌子上的遥控器升栏杆。

奥迪A8从翘起的栏杆下滑过去的时候,黄世仁本能地赶紧拿起手机拨肖畅飞的号码。可是,这家伙仍旧关机。

没办法给这小子放倒信号树发信号啊!

看来这回肖畅飞这小子要被谢顶局长瓮中捉鳖地逮个正着了。这丫儿算是死定了!

黄世仁紧张得就象是自己被捉奸在床了一般,心里咚咚咚地跳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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