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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欢不爱

更新时间: 2025-10-15 02:16

1 你说你爱我到老(一)

  你甜蜜的爱,就是珍宝,我不屑把处境跟帝王对调。——莎士比亚

  罗马阴雨潮湿的季节,细雨酥酥,雏菊的清香弥散在风中。

  她在鸦青色的古老路灯下凉薄地看着拥抱的两人。

  一个是她爱的男人,一个是她亲爱的姐姐。

  “末末,我会爱你到老。”无数个暗香萦绕,刻骨缠绵的夜晚,他在耳边一遍一遍地低语着。原来不过是欺骗。

  手中的画作掉在地上,细雨打湿了画作,打湿了她的心。

  “Jet'aiméternellement.”

  她曾经一遍一遍地将那一句话写在她所有的画里,把梦想与爱情一起展示,却不知会落得如此境地。

  她转身疯狂跑开。

  “末末——”身后传来惊慌得近乎绝望的嘶吼声——

  夏末猛然间惊醒过来,看着阳光从头顶的树叶间隙中照下来,透着几分温暖的味道。

  眉眼微冷地拉下帽子,她看着公园里四月春暖的美景,没有想到只是眯眼的这一瞬,她又梦到了当年的情境。

梦境的最后,永远是刺耳的汽车喇叭声,血色弥漫一地,他倒在血泊中,整个世界开始支离破碎。

  多少年了?有七年之久了吧,时光荏苒,白驹过隙,竟一晃多年了。夏末低低一叹,自从回国后,她就一直梦到当年的事情,也许是知道过往的人都在她可以触摸的地方,她有些忍不住了。

  夏末勾起一朵凉薄地笑花,一别七年,那些人,那些事都还安好吗?

  “简小姐,梁少有事找您,请您去一趟。”一个黑衣大汉一直等在旁边,见夏末醒了,这才上前来恭敬地说着。

  夏末抬眼,想起他就是经常跟在梁飞白的手下,而她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梁飞白了,便起身点头。

  到达梁飞白所在的私人会馆时,梁飞白正和一些发小在玩牌。

  数日不见,梁飞白还是原来的老样子,玩世不恭地卷起袖子,放荡不羁地眯眼笑着,利索地摸牌,叫糊,收钱。而他的这边桌子上堆了一小堆的一卷一卷钞票。

  她站在门边,没有进去,看着狂放不羁的梁飞白。梁飞白的牌技相当的高超,不过,纵然这厮是个菜鸟,赢钱的也从来都是他。冲着梁少的名头,也没有几人敢赢他的钱,反倒是唯恐输得太少,梁少看不上眼。

  与这厮的孽缘恐怕要从小时候说起。夏末有些恍惚,想起年少时认识的梁飞白,那时她是极讨厌嚣张跋扈的梁飞白的,而梁飞白也是极瞧不起她,然而兜兜转转多年,梁飞白却成为她生命中极为特别的存在。

  “简夏末,你还知道来见我。”梁飞白一抬眼便看见站在门边的夏末,不禁恶狠狠地说道。

  一同玩牌的几人闻言吓了一跳,朝夏末看过来,有些面面相觑。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夏末见得少,而梁飞白也从来没有带她见过,所以这些个发小倒是不认识夏末,夏末也不认识他们。

  “还不给爷进来。”梁飞白发话,一双漂亮的眼睛恨不能在夏末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夏末走进屋子,坐在他身边,而原本心情一直阴晴不定的梁飞白,心情莫名地好了起来。

  其他人见梁少根本不打算介绍夏末,便视若无睹地继续玩牌,当夏末不存在一般。这些个人虽说大多是纨绔子弟,但是各个都精得跟什么似的。

  夏末见他玩牌不理会自己,有些莞尔,知道这厮心情不好,也不说话,静静看他玩牌。

  又玩了几牌,梁飞白将桌子上赢来的钱塞给夏末,站起来,嚷道:“无聊死了,你们玩,我先走了。”

  “梁少,这才玩了几局啊......”那些个发小不依了。

  梁飞白哪里管得到那么多,眯眼不羁地笑道:“改日玩,小爷今儿还有事呢。”说完拉起夏末就朝外走,不理会身后坏笑声一片。

  “梁少,玩的开心点——”暧昧的起哄声一片。

  夏末闻言身子微微一僵,梁飞白正大步向前走,感到她身子僵硬起来,不禁扭过头看着她,咬牙切齿道:“简夏末,你给老子再抖一下试试。”

  夏末看着他一副雅痞风流肆意的大爷模样,低低一叹,朝他靠近了点,伸手揽住他的胳膊,低低地说:“飞白,我有些累了。”

  梁飞白的满腔怒火在这样柔软低吟声里,一下子就给灭的干干净净,拉着夏末直接上车,让她躺下来枕着他的大腿休息。

  “简夏末,我真心怀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许久,梁飞白才想起来,明明是简夏末这个没良心的不对在先,怎么这丫头还有理了。

  夏末低低一笑,继续枕着梁少的大腿休息。

  “飞白,你找我来什么事情?”

  “没事不能找你?”梁少有些不悦,顿了半响,才慢条斯理地说,“末末,我把你那幅画拍卖了。”

  夏末原本眯眼,闻言睁开眼睛:“你拍卖了那幅画?”

  “没错,那幅《窒息》,就在刚才拍卖出去的,买走它的人是慕氏继承人。”

  一切终于要开始了吗?夏末眼中闪过雪亮的光芒。

  梁飞白抓住她的胳膊,似笑非笑却极为认真地说:“夏末,你别忘记了答应我的事情。”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夏末淡淡一笑,微微眯眼,常年不见阳光的面容如同幽然绽放的雪莲,带着一股决绝与戾气。

  她为了这一刻,等待了七年。

  英国

  拍卖会场上,英籍男人展示着即将拍卖的物品。灯光打在一副浓墨暗彩的油画上,一种压抑气息扑面而来。

  英俊的主持人用极具感染力的语言介绍着画作:“下面即将拍卖的是一幅油画。这是本世纪最神秘的鬼才画家洛洛的成名作——《窒息》。当年这幅画出世时,画坛震惊,有人评论,这是一幅能够触摸灵魂的画作。画家洛洛一成名便在画坛销声匿迹,这可能是洛洛最后一幅画,极具珍藏价值,现在开始拍卖,底价50万起。”

  “55万。”

  “60万。”

  .......

  “180万。”

  最后以极高的价格拍下油画的男子走出拍卖会,拨通电话,低低地汇报:“慕少,油画我已经竞拍下来了。正在办理相关手续,近日就能带回国来。”

  “好。”慕氏财阀大楼,慕宴茶色的眼眸微微睁开,许久,冷凝低沉地开口。

  挂上电话,慕宴走向一旁的橱柜,取出一副油画。油画上是一个神采飞扬的年轻男子,眉眼含笑,纵然画卷有些灰旧,但是依旧能从男子的笑容中看出满满的幸福感。画上的男子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慕宴修长的指尖滑过油画边角的落款:洛洛。

  他伸手按住有些发疼的太阳穴,他知晓自己失去了一些记忆,只是这个女人叫作洛洛的女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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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有话要说:这是一个关于暗黑复仇,温暖治愈的故事。深爱,守候,执着,各种虐点,各种温暖,军旅高干文哟,希望大家喜欢,记得支持哟~~嘿嘿~~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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